“这是……”
看着瀑布下那须发皆白的老者，陆峦眉头微凝。
虽然鹿长老表面一片祥宁，但若细看的话，可以发现，六股力量在体内暗暗翻滚着，在汇聚，在奔涌。
陆峦心底沉重，因为他知道，这是鹿长老自感时日无多后，打算将一身修为与感悟整理出来，当做传承留给剑阳宗后辈弟子。
感应到他来后，鹿长老体内气机缓缓恢复平静，睁开眼睛，有几分疲倦的对他笑道：“小陆，你来了。”
“长老。”
陆峦走到他面前。
“你是准备离开了吧。”
鹿长老看出了他的来意，轻声说道，不过声音却有些乏力。
“嗯，”陆峦在他对面盘坐下来。
“放心去吧，你和剑玄一样，门派只会束缚住你们的手脚。”
对于陆峦想离开，他并不意外，剑阳宗鱼塘太小，无渡海也小，鱼在这里面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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